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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

洪膺醒的时候,曾经有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在哪里,他做了一个梦。梦里他还在大芳梨园的戏台上唱着戏,那一方戏台依旧是他熟悉的戏台,就连边沿上没能被红毯覆盖住的那几个小洞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
台下只有一人远远地坐在众多桌椅中,看不清面貌。那人似乎穿着军装,又或者是长大衣什么的,虽然看不清面貌,但洪膺却能感受到那人的目光。

那人的目光锐利而又慵懒,像是在狩猎中的野兽,看似漫不经心,却又令人胆寒。

他转了个圈,往左边走,那道目光也跟着往左边走,似乎要把他牢牢锁在他的视线里,不让他离开半步……

洪膺莫名的不舒服起来,甚至开始觉得背后的靠旗愈发的重,重到像是背了个人。

到最后他弯下了腰,撑着膝盖在喘气,而背后也忽然伸出了一双惨白的手,抱住了他的脖颈。

“啊啊啊!!”

洪膺猛地一惊醒,从床上坐了起来,满身大汗地喘着粗气,脸上一片铁青。

是梦……

青年缓缓平息了一阵子后,刚想松口气,却又被后穴里的那阵熟悉的疼痛激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。

他愣了几秒,脑子里零星地回放起了昨晚的一些事。随后,洪膺脸上惨白一片,额间蹙起了一个川字。

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,旁边的被子动了一下,一颗毛绒绒的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。洪膺僵硬地扭过头去看,那头熟悉的卷发动了一下后又埋进了被子里,紧接着,一只手在被子底下朝他伸了过来,摸索着握住了洪膺的那根。

洪膺大脑空白了几秒后,迅速地掀开了被子,只见那白钧儒赤裸着身体,趴在床上,一只手握着同样赤裸着的洪膺的那根,正睡得香甜。

白钧儒的身体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,宽肩窄腰,高挑精瘦,皮肤白的不可思议。

而他背上有几条很明显的暗红抓痕,洪膺看着那几条刺眼的抓痕,心里的怒火正在往上窜,然而白钧儒似乎感觉不到危险,握着青年命根子的手还动了动。

那之后,白府响起了一声响彻天地的哀嚎,惊起了一树的鸟。

早饭过后,白钧儒顶着一只乌黑的熊猫眼随着白刹去了军营,饭桌上他还惨遭了白钧煜明里暗里的嘲讽,又碍于洪膺在旁不敢对他哥咆哮,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火,出门的时候那张俊俏的小脸都憋红了。

洪膺吃过饭便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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