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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
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阮益脸上破天荒闪过一丝慌乱，想要开口解释什么。应凛重新低下头，状似随意地说：“不用紧张，我没别的意思。”
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益，“出去聊聊？”
表演已经结束，陆陆续续又有人离开，走廊上时不时有人经过，整个三层灯火通明，掩藏在背后的是不为人知的隐秘欲望。
应凛没有走电梯，带着阮益穿过走廊，从楼梯上到了四楼。
脚下依然是叫不出花纹品种的地毯，阮益摸不准他想干什么，于是落后两步跟在他后面。
这一层相比起楼下要安静得多，两个方向都有长廊，灯光很暗，似乎没什么人上来过。
应凛气定神闲地用门卡打开其中一间，中途回头看了他一眼，示意他跟上。阮益挑了挑眉，紧随其后，还顺手关上了门。
“靠，看不出来这还是个酒……”店字还没说出来，应凛伸手按亮了灯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巨大的……调教室。
从门口开始，地毯换成了纯黑色羊绒质，一路延伸到窗边，隐没在同色的窗帘下。天花板和墙上都装有滚轮和吊环，左边靠墙的一侧除了刑具架还有一面大大的柜子，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，一张单人沙发安静地坐落在窗前，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阮益不安地左看右看，忽然注意到右面墙上还有一扇门，“那边是干什么的？”
“卧室，还有厕所。”应凛把窗帘拉开一点缝隙，背对着阮益淡淡地说。
阮益咂巴了下嘴，觉出来一点不对味：“你带我来这干什么？”
应凛回过身，用下巴指了指那张沙发，“坐。”
阮益也不跟他客气，一屁股坐了下来，“现在可以说了吧？”
应凛漫不经心地开口：“知道这是哪吗？”
阮益一怔，这里不是那什么俱乐部吗？难不成他走错了？
“你应该还没蠢到那个地步吧。”应凛垂首看了他一眼，“界线是一家bds/俱乐部，从上到下，从会员到服务生，除了do就是sub，来这里的人都带着相同的目的。”
阮益没接话，他正在拼命回忆年少无知的时候了解过的那点知识。
do和sub，都是啥来着……
阮益从小英语就不好，每次看见单词就犯困，也是因为这个，他爸妈才没把他送出国，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一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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